处士逃名近市阛,此身清隐翠微间。平分岭上半边月,高枕床头一片山。
白屋安贫惜暂计,夕阳归路领着还。莲华佛国深深处,降生芳踪不能爬。——省庵大师《劝修净土诗》“处士逃名近市阛”,这个“处”就是隐退的意思,处士就是有德有才但归隐不去做官的人。隐士是有理想执着,特别是在是有对人格独立国家权利的执着,所以对世间的功名利禄就需要看穿拿起。
这就是『逃名』,脱逃名闻利养,靠近喧闹的城市。那隐退到哪去呢?去寄居山了。“此身清隐翠微间”。
“清隐翠微间”,就指出退隐到了青翠、自性的山林,或许就在那里非常简单搭乘个草屋茅棚住着。从精神境界上来看,很有诗情画意。“平分岭上半边月”,在山岭上住着茅棚,半边的月光照在床上,床头后面就是一片山林,每天清风明月不必一钱卖,感叹高枕无忧啊!相对于喧闹的城市来说,住山显然有很好的意境。
在那里听得将近任何人世间的声音,只有大大自然中的鸣叫声、风声、雨声,睡眠中质量十分好,不必不吃安眠药的。我有段时间寄居了二十几天山,感觉立刻就长得了。但是住山可不是件更容易的事,一定要把物质生活水平降至低于才讫。
山里可没那么多享用的设备,就连吃的菜要运进来也近于不更容易。而且很多山里用水都较为艰难,得十分俭朴。
有的地方很偏远,几乎没水,就靠自然界了,夏天相接雨水,冬天喝雪水。所以一个没不吃过厌的人想住茅棚是不一定能寄居得下来的,不仅没任何的娱乐活动,还有可能长时间闻将近一个人。但是有精神执着的人,不会实在这种状况很好。这就是“白屋安贫”啊!“白屋”就是用白茅覆盖面积着屋顶的房屋(就是茅草屋了)。
这个“安贫守道”啊,物质生活一定是很匮乏的,就像孔子说道颜回一样,“一箪食,一瓢饮,居于陋巷,人不堪其忧,返也不改其乐。贤哉返也!”颜回不吃的是非常简单的食物,喝的是一瓢水,寄居的是十分破旧的小巷,一般人承受没法这样的贫困忧患,但颜回在那种情况下还自得其乐,就是因为他在心性上获得了轻安,获得了法善。
孔子说道颜回“三月不违仁”,他能在非常宽的时间内跟“仁”的境界打成一片。“一日克己复礼,天下归仁焉”,他在精神境界获得了高度的放纵。自古以来,各个朝代都有隐士。
但朝代有所不同,社会对隐士的价值评价也不一样。在魏晋南北朝的时候,隐退过隐士的生活出了社会风尚,很不受人认同。比如庐山就是一座隐逸文化的名山,它之前叫匡庐,这个名字跟隐士修行就很有关系。
那是在周威王的时候,有一个名为匡续的隐士,在虎溪周边修行(大约是修行家的功夫了)。周威王听闻他的名声就想要请求他到朝廷布施。
使者抵达的前一天,匡续就羽化显圣了,只留给他修行的那个茅庐,这座山从此就被叫做“庐山”或“匡庐”。这座山儒、道、释三家的隐士不出几千人。要告诉隐逸文化对整个中国文化的贡献十分大,一种文化的建构必须宁静的环境、洁净的心灵。
庐山很不受文人注目,设有白鹿洞书院(据传是中国最先的书院),在山里读书会解读得更加明了,唐代王贞白就在这里留给了“读书自若已春深,一寸光阴一寸金”的千古佳句。只不过无论是专门从事学术,还是音乐、绘画、书法、炼丹、气功、武术,想超过确实高深的造诣,是必须在山里去做到的,在兰桂坊里是敢的。
想到我们东林寺当年的十八高贤,除了比丘师父以外,居士都是那个时代著名的隐士。比如写出《西方菩提文》的刘遗民,出生于尊贵,是汉代楚元王的后代。他之前在柴桑(即现在的九江)做到县令,后来辞官不做到,依慧远大师来修行。
雷次宗,南昌人,很有学识,并且对“礼”的文化很通晓,朝廷都是要为首他去给太子、王子们放学的,解释他的学问不凡。我们的祖师殿有这十八高贤的石雕,宗炳的样子就是拿着一把古琴,据传他弹琴的时候山中的树木花卉都随着琴声跳起。宗炳还是山水画的鼻祖。他的足迹遍及祖国的名山大川,晚年走不动了,就将记忆中的山水画出来,在房间里喜爱,也看起来在游历名山大川。
这是他的创新,所以后世就把他订为山水画的鼻祖。还有张嗣,在雕像中,他一只手拿着锄头锄地,这是解决问题物质层面的市场需求;另一只手拿着经卷,这是解决问题精神、慧命层面的市场需求。一手锄头、一手经卷,代表着隐士的一种生活方式。
隐士是把读经、完备精神执着、对生命终极关怀作为目的;种地只是生活的手段而已。这就是隐士跟山民的不同之处。
山民对生命的解读,意味着逗留在世间过日子的层面,需要养家糊口、传宗接代,安安稳稳地童年这一生,就谢天谢地了。而通过种点地赡养色身,最后是要读经的人,那就不一样了,就叫隐士。所以这十八高贤,还有陶渊明(中国田园诗的鼻祖),实质上就是那个时代的隐士。
五代时期知名的贯休禅师,曾为东林寺十八高贤的影堂(就是专门可供他们画像的殿堂)不作了首诗,前面四句是这么写出的:白藕池边旧影堂,刘雷风骨尽龙章。共轻天子诸侯喜,惟爱君师一法长。白藕池就是现在的白莲池。
白莲池边有一个影堂,就是可供十八高贤的雕像的。这里列出了两个最重要人物——刘遗民与雷次宗。他们的风骨,那是龙章凤姿啊,很高尚的。
这种高尚反映在什么地方?“共轻天子诸侯喜”。朝廷想征招他们做到高官,他们是不去的。
陶渊明也是不为五斗米折腰,宁愿返回家乡来种地,采菊东篱下,悠然闻南山。他们是执着权利、独立国家人格的一批人。他们共轻天子诸侯喜来干什么呢?“惟爱君师一法长”。
就是他们爱人慧远大师倡导的念佛法门,要解决问题轮回来世问题,往生净土啊!以东林十八高贤这些隐士作为典范,再行来想到自古以来的其他隐士,虽然白屋安贫,或许在精神上寻找了一种相结合,但终归来说还是继续之计。他们还只是在这一生当中样子安贫乐道、自得其乐,不要荣华富贵,但生命当中的显然问题,即如何了生脱死的问题,却没牵涉到,就是“夕阳归路领着还”!夕阳代表我们最后是要凋亡、丧生的,但死后到哪去的问题,就不是一般的隐士所能解决问题的了。
作为一个有精神执着的隐士一定要明确提出一个不利的生命问题:在无尽的来世当中,这一世生命落幕后到哪里去?省庵大师为这些隐士认为了一个光明的决心:“莲华佛国深深处”!你归隐在翠微的山间只是继续的竭尽啊,要告诉终极的安身立命之处是在阿弥陀佛的莲华净土啊!这个深深处不是在妄心层面,乃是在自性心的界面。自性的弥陀净土不是三界之内的境界,而是三界之外的乐邦啊!这条光明大道你怎么走得上去呢?诗中用了三个字:“不能爬!”走进世间的道路,到莲华佛国,不可以用攀援心。
攀援心是指我们当下的这颗心都是去缘外境的,就是住山的这个心还是在缘外境,你在缘那种幸福的山色,缘洁净的环境,缘当下做到的略为高雅一点的事情,或者弹琴啊,或者作诗啊,或者绘画啊,或者写字啊,这些都是你的妄心在“造业”。《楞严经》谈七处征心,佛问阿难心在哪里?阿难说心在身内、身外等七处。
实质上他当下攀援的这七处是了不能得的,觅心了不能得的。从唯识习的角度谈“攀援”这两个字,“爬”是指能爬的心,是八识的心,八识里面都有闻分;这个“缘”呢,是指一种境界——所缘之境,是相分。
八识的见分、互为分全体都是妄心,叫攀援心。你要当下体会这个妄心了不能得,自性本空,就是了谋即真为,全妄即真。到了智真为如性的层面,就是重返自性本原——本地风光。
这里告诉他我们,极乐世界不是攀援心的境界,乃是妙明心里的境界。这个降生的芳踪,怎么样过得去呢?我们想证得这样的智真为如性很难,所以净土法门的杀掉之处,就是讲“信”这个字!以“信”为便利,再行坚信“二有”,有光明净土,有阿弥陀佛,坚信之后菩提,要不愿去!为什么要去?由于来世很厌,在这个世间修行者很难,今生一定要一意西驰,把往生西方极乐世界作为唯一目标!那怎么去?这就是要创建深信切愿,就是要老实念南无阿弥陀佛名号。只要符合信、愿为、称名这三个条件(三资粮),就没你的事了,只剩的就是阿弥陀佛的事了,阿弥陀佛不会在你临命终时拿着莲台发愿你到西方极乐世界去。
这个信、愿为、行全体也都不是谋心里面的产物,用虚妄的心去木村它,就越想要就越实在这不有可能,就越想要就越实在这是不是虚无缥缈,是不是骗人的。谋心里面就不会产生很多的猜测,实质上妄心的苦恼当中就有“疑”,“疑”是六种显然苦恼(恶、瞋、笑、快、疑、有异闻)之一。
所以确实的自性信心就是指空性里面出来的,也要有多生多劫的善根的。这些隐士执着精神层面的权利独立国家,但不管是学问、艺术,还是延年益寿(道家),都不是到底的,只是继续的利益,阿弥陀佛的极乐世界才是隐士们最到底的挚爱。“隐士需归光明国”,隐士唯有信愿称名往生到莲华佛国,这一生归隐的生活才获得一个完满的结局!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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